第(3/3)页 当明筠迈进客院的大门时,她发现子稷师兄弟三人正在院内练剑。院子里的雪已经被清干净了,堆在树根旁边。院中三个人练着同一套剑法,穿着同一身淡青色的劲装,发带与袖带皆是同一色深蓝,整齐划一,剑声历历,矫健非常。而三人之中,剑术最精妙的莫过于站在最前方的子稷了。 他招招迅猛、气势如虹,讲究的是唯快不破,那修长矫健的身姿似乎也充满了无限的力量,冷厉的青铜长剑在他疾速挥舞下,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青光。 明筠站在院门口的位置,看的有些呆了,因为这画面实在是好看。 子稷一早就看见明筠进来了,朝她笑了一笑,但动作没有停,而是继续将一套剑法练完。当练完一套之后,子稷停下了动作,将长剑挽出了一道漂亮的剑花后,将其背在身后。他转头看了眼子固和子璋,嘱咐道:“我来招待,你们继续练习,莫要分心。”而后,才与明筠见了礼。 子稷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绑起,淡青色的发带在冬风中轻轻飘风,此时他刚练完剑,额角沁出了丝丝的细汗。冬日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,仿佛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。 明筠看着子稷这张英朗朗的面容,心砰砰的跳了好几下。她捏了捏手掌心,微微低下了头,心里忽的冒出一股紧张情绪来。 “你怎么过来了?可是穗子编好了?”子稷笑着问她。 明筠抿了抿嘴,抬起了头,瞪了他一眼,道:“才不是。” “哦?”子稷挑了挑眉,“那你来是做什么?” “难道我除了给你送穗子以外,还不能来了?”明筠不自觉的撇了撇嘴。 “自然不是,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欢喜。不过,你欠我一个穗子,我总惦记着,一瞧见你来,不自觉的就这么开口了。”子稷如是道。他的声音温温的,让人听着十分舒服。 明筠轻轻哼了一声,嘴角却压不住笑意,道:“早着呢,我又不会编,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说。而且,你别忘了,你也欠我一个呢。”她抬眼看着子稷,又道:“诶,你看,我欠你一个,你也欠我一个,咱们不如抵平了吧。赌注的事儿,不如就两相免了?” 子稷往前走了一步,靠近了一些,问明筠道:“心里话?” 明筠也没直接回话,只抿着嘴哼哼了一声。 子稷再次问道:“问你呐,心里话?” 第(3/3)页